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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了,这事儿是徐先生做主呢。”

徐远安坐在虎皮椅子旁边那张青木扶椅上折扇支了太阳穴好睡,给裴锦轻飘飘地一句话刀子似的瞬间扎醒。

看吧,这就叫恶毒……

藕色襦裙的姑娘被带上来,清秀着一张脸怯怯地给众人屈膝行礼,目光和雷叔顿了一瞬。

“苏大壮死的那日你看见什么了?”徐远安开了折扇,对着自己清润的脸扇几下,又重新合上。

那姑娘弱弱地看了虎皮椅子上的裴锦一眼,得了雷叔的支持心中胆大许多,扭着娇软嗓音,“那日瑶姑娘来后厨,手上沾了许多血,叫我们给她洗了,说是在林子里扎了苏大壮许多刀。”

此话一出,底下吸气声不断。怪不得怎么问苏大壮都不说是怎么弄的,原来竟是被一个女人伤了。

“想不到此女这般心肠狠毒!”有人附和雷叔叹了几声。

虎皮椅子上的人搭在膝盖上那胳膊抬了抬,叹气声便止住了。

兄弟们一直很信服裴锦,他虽是人狠些,不过跟着他该得的东西一样也不会少,脑子又聪明,做营生这几年没失过手。故此他只要一抬手,众人就安静下来。

“哦,还有这等事?”徐远安故作惊讶,细长的眉毛挑起,“瑶姑娘为甚要刺苏大壮?”

这姑娘被教过,说话也伶俐,“许是那天在林子里苏大壮想要对瑶姑娘动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