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!”王侧妃往外喊了声,却没有人应答。
内外静悄悄的,与刚刚一样的安静,却从中透出些不一样来。
霍长铭意识到了什么,勾了嘴角,嗤嗤笑了起来。
王侧妃回眸看了他一眼,目光腾起几分惊疑,随即握紧了拳头,不可能的:“春喜!来人!”
话音刚落,佛堂门被推开,熟悉的声音随之传来:“庶母妃有何要紧事,大晚上的在这儿喊人,我可能帮得上忙?”
佛堂外,霍长渊大剌剌的站在那儿,台阶下,正是消息中死在荷花池内的赵菁菁。
王侧妃登时转了脸色,看着霍长渊和赵菁菁,眼底有不明所以,变化仅在一息之间,将那份惊愕化作了切切实实的关怀放松:“你们没事就好。”
霍长渊看了眼王侧妃身后的霍长铭,语调玩味儿:“我霍长渊在这郾城中见得戏子,没有百来也有几十,可没一个比庶母妃更好的,才说着要如何毒死父王,扭头就关切起我和菁菁来。”
王侧妃端的从容:“世子严重了,我不曾说过这样的话。”
说完,一块燃烧了一半的炭木扔到了王侧妃的跟前,霍长渊拍了拍手,脸色骤然暗下:“把人带上来。”
天寒地冻,沁居不大的佛堂外,站了有十几个人,这已经显得有些拥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