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家的事我听说了,世子如今人在汶水,相信很快能将此事查清楚,前几日我听公爹说起过,赵国公在刑部似乎呆的并不习惯,虽说不会苛待他,但毕竟是刑部大牢,住的久了谁都会病。”
赵菁菁打听不到的,到了萧明悦这儿,好似天天有人来通禀,那她何必客气呢。赵菁菁于是问:“我爹病了?”
“说是身体有些不适。”萧明悦微皱着眉头,一脸担忧相,“赵姐姐,我多问一句,你可想过要怎么办?”
“我爹身体是不大好,前几年还累病过一场。”赵菁菁顿了顿,掩着担心又有些掩不住,“刑部可请了人看?”
“请是一定会请的,可你也知道那环境,自然是早早离开最好。”
“我爹他一生谨小慎微,不会做出这种糊涂事的。”
“我父亲也说起过,此事主要责任还是在修筑的官员身上,赵国公理当与这件事无关。”
赵菁菁缓缓摸着手腕上的镯子,还真是请君入瓮啊。
思及此,赵菁菁神色愁苦:“可我如今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”
萧明悦看了眼阁楼外,神情关切:“我听闻,你母亲是甘州越家人?”
赵菁菁点了点头:“我母亲过世的早,许多年不曾联系了。”
“说起甘州越家还有个有趣事,听闻主家之中,嫡出一脉往上五代生的都是儿子,直到上一辈人中才出了个女儿,就是你母亲。”
“是啊,可惜我母亲执意要远嫁到郾城,嫁给我父亲,所以当年就断了关系,这些年连最基本的往来都没有。”赵菁菁叹了声,语气里也是藏不住的可惜,将萧明悦的意图点了出来,“如若不然,这件事还真可以找越家帮帮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