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山洞内,冷冽下这个人成了她唯一能够依靠的温暖,使得这翻来覆去做着的噩梦不再那么的可怕……
尽管临睡前忌惮霍长渊那厮乱来,但这一夜总的来说睡的还算踏实,早晨睁开眼,赵菁菁习惯性的要去撩开帷帐,手一抬,发现有些沉。
抬起头时发现自己竟握了一只手,从床帏中间探入着,搁在床沿。
赵菁菁迅速拉开床帏,发现霍长渊的地铺不知怎的移到了床边,而他还在睡着,眉头似乎因为举着胳膊不大舒服而皱着。
她猛一松手,手从床沿滑落下去,霍长渊就有所感觉地睁开了眼,和她的双目直勾勾地对上,然后‘唉哟’叫唤了起来:“我的胳膊,麻了麻了。”
赵菁菁拧眉,明明之前隔着一丈远的距离,她怎可能会抓得到他手,地铺都跟着挪过来了,故此审视看他:“你昨晚做什么了?”
霍长渊揉了揉自己的胳膊,那样保持了一晚上酸的不行:“天地良心,咱们各管各睡的,谁能知道你夜里还会自己走过来,我都要怀疑你觊觎小爷□□了!一劲儿攥着我手,还说让我不要走。”
“……”
那后半句,赵菁菁还真有点印象,梦里她在山洞内冷得很,便叨念着想要霍长渊留下来,让他别走。但梦是梦,现实是现实,她怎么可能还会梦游到起身找人拉手。
以前香琴她们守夜时她都不曾梦游过。
赵菁菁看着霍长渊,她觉得自己的噩梦都被这烦人精给搅和得不正经了。
“我睡相才不像你说的那样。”
“你睡都睡着了,还能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?哪有你这样蛮不讲理,恶人先告状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