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深色西装?黑框眼镜?还有这!这!这一下让人能老气十岁的发型是个什么鬼?我的天,我的眼睛,简直是受到了史上最残忍的摧残。”
见她一副受不了的样子,梁韫却故意把脸往她面前凑。
吴茱萸直接一个白眼翻上天际。
梁韫坐回去,有模有样地伸出食指推了推镜框,甚是老成道:“没办法,谁叫我这次的委托人只认85前人士。”
“你们所里又不是没有,你打什么脸充什么胖子啊。”
梁韫笑得讨好,就是不吭声。
一见她这样子,吴茱萸顿时什么都明白了。两个人六七年的交情,又住一起,她工作上的那些破事,她一清二楚。
“嚯,合着你这饭碗不仅得会打嘴仗,还得会spy呗。”没了好语气。
梁韫微微颔首,正儿八经,“是没你拿个破剪子剪两块大花布厉害。”
吴茱萸对她的工作一直颇有微词,抓住机会就要槽两句,她自然也不甘示弱。
“你信不信我打你?”吴茱萸黑着脸警告。
梁韫挑眉,不答。
“嘁,算了。”吴茱萸起身回到自己的“主战场”,刚好切歌,一首上个世纪的《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》蹦了出来。
一见这画风,梁韫“噗嗤”一声就笑了出来。
被嘲笑了的吴fashion一边唱一边回头瞪了梁韫一眼,结果没唱两句,突然停了下来,任伴奏空空地在包厢里响。
梁韫一脸茫然,而后就见她盘腿坐在茶几上,笑嘻嘻,“要不要我给你点一首《今天你要嫁给我》或者《明天我要嫁给你了》?”
闻言,梁韫顿时头疼扶额,哭笑不得,“姐姐,我过两天庭审,冒着后面两天熬夜熬爆肝的风险今天出来陪您疯,您老就非要拿这事戳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