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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虽然初遇有很多误会,但是我还是想说——”

“你很美,很漂亮,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存在。”

“那些塑造你的历史,一定刻刀细腻,雕琢了外表,磨不去风骨,所以始终美丽。”

“玫瑰花很适合你。”

花颜笑着朝宗三挥了挥手,却发现宗三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奇怪。

花颜想了想,大概只要是个男人,都不喜欢被人说自己“适合玫瑰花”。

但是那是花颜真心的想法,与其说是一只死在荆棘里的荆棘鸟,倒不如说是傲然在荆棘之上绽放的鲜妍。

“您是想说,您喜欢我?”

宗三左文字浅笑,落英缤纷的花树下,粉发付丧神勾唇的弧度漫不经心,那是一种轻慢的,又或者带着点刻薄轻嘲的笑。

“您总有一天会发现,您想要的不是我,而是得到我的这个事实。”

——得到宗三左文字,就是得到了天下。

一直一直,都是如此。

他看着审神者,说:“我无法反抗您,不过是您的笼中鸟罢了。”

似是自嘲,或是认命地说出了一个事实。

咏叹般地说出这样的话语,宗三笑容不变地看着审神者,等着她恼羞成怒,或是尴尬避走。

但是没有,都没有,审神者只是露出了一种诡谲的,无法言说的表情。

“原来你是日向宁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