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说天子还在迁怒姜家, 所以没有办送别宴, 只有与姜家交好的一些官员去送行。
姜家这一派的官员都愁眉紧锁, 显国公那边却恨不得举办宴会庆祝三天三夜。
连百姓都看出这次事态的严重性, 在街头巷尾,闲着没事就议论——
“火番国那么有钱, 这仗啊一定不好打!”酒楼里, 一个中年人摇头晃脑地叹息。
“是啊, 送别宴也没办, 是不是有点不吉利啊?”另一个人凑过来说。
“嗨,你们懂什么!这场仗要是打赢了还好,要是打不赢……”一个年轻人喝了口酒,没有继续说。
之前两个中年人不由叹息:“姜家要倒大霉了?”
年轻人道:“扳倒姜家才是陛下的目的啊!什么和火番国开战, 陛下只想和姜家开战!”
中年人摇头道:“不至于吧?前段时间还听说陛下和太后娘娘关系好得很。”
“现在不行咯!镇国公出征前去看太后娘娘,被陛下赶出来, 太后娘娘差点和陛下的人打起来!”年轻人为自己消息灵通骄傲不已。
百姓们一边倒地认为姜家要倒霉, 更让显国公一派沾沾自喜。
只有独孤若水开心不起来,她和耿侍郎的婚事已经定下, 那人她见了, 也是个英挺端正的好儿郎, 不过和唐见渊比起来,一个天上,一个地下。
而耿侍郎对她的那股殷勤劲儿, 更让她厌恶。
她在马车中这么想着,马车忽然往一旁偏离,她差点没坐稳,歪在了秋蝉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