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佛骨舍利怎么样?价值千万。”
“无用。”
“天麓山的血玉床?延年益寿。”
“不喜。”
姜玿华把能想到的好东西都说了一遍, 他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。她泄了气, 说:“我想不出来, 陛下想要什么告诉我, 我给陛下找来!”
唐见渊“善解人意”地接受了她的提议,说:“母后装锁的那个锦囊。”
原来是那个,横竖不是祖父留的东西,而且让别人戴过了, 怪恶心的,正准备扔掉。她就让灵犀去取了来, 递给他:“陛下似乎对我那把锁相关的东西特别感兴趣?”
唐见渊喝了口茶, 正色道:“记得小时候母后送朕一把锁,也是用这样的锦囊装着, 可是它们不久就丢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怪不得之前他要拿自己的锁, 原来是要纪念先皇后。
唐见渊拿起锦囊起身:“母后仓促之间拿不出谢礼, 那么诞辰礼,请母后好好考虑。”他深邃的眼中盛着微微笑意,看着姜玿华。
姜玿华被谢礼的事折腾得精疲力尽, 说:“陛下已经不是孩子了,怎么还向母后要东西?”
唐见渊眼神暗了暗,似乎有些委屈:“先皇后在世时每年都给朕准备诞辰礼。”
姜玿华见他神情落寞,说:“好,我会好好想就是了。陛下乖,不要难过了好不好?”
就差伸手摸他脑袋了。
唐见渊差点被逗笑:“今日母后受惊了,请母后尽早歇息。”
姜玿华点点头:“陛下也早些歇息。”
唐见渊出门去。
姜玿华看着他即使被一大波随从簇拥着也依旧落寞的背影,快步赶到门口,笑着说:“陛下,谢谢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