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齐齐跪拜下去。

“昊阳,昨日午后你在何处?”姜玿华没有看她,目视着从宫殿屋檐上落下的雨帘。

“回太后娘娘,昊阳这几天染上了风寒,在宫里歇着,哪儿也没去!”

“好!朱雀,去太医署查一查昊阳的用药记录!”

“昊阳没有用药!”独孤太妃长跪起来,紧张地说,“昊阳身子骨一直不错,只是染了风寒,我没让她用药!”

唐见渊对师奉恩使了个眼神,顿时从宫外押进来一排人,都是昊阳公主的贴身宫人和侍卫。

唐见渊道:“你们老实说,昨日昊阳公主在哪里?要是不怕被杀人灭口,大可以不说。说了,尚能将功折罪。”

昊阳公主的两名贴身宫人抖如筛糠,平日被她欺负惯了,此时争着说:“昨日在听雨榭,公主殿下遇见徐太妃,让侍卫淹死了太妃!”

侍卫们全都面色如土,叩头求唐见渊饶命。

“一群吃里扒外的狗奴婢!”昊阳公主指着几人大骂,“不服我打骂,早和我说了就是!这时候一个个血口喷人诬陷我!不怕天打雷劈吗!”

“该劈的是你!”姜玿华突然出声,把昊阳公主吓得一个哆嗦,她望向宫人们,“昊阳她们在聊什么?为什么要对徐太妃下手?!”

那两名宫人道:“太后娘娘恕罪,婢子们在屋外,没听见……”

这时候宫外传来一阵脚步声,独孤太妃期待地望出去,却见是姜凌押着一个黑衣侍卫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