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此,舒姌得出一个结论——
让男人压抑太久,只会导致一个结果:疯狂纵欲。
唯一让她稍微欣慰点的是,最后这个狗男人还算有良心,完事时还知道抱她去洗干净。
虽然期间小动作不断。
浴室里,许沉轻抚她身上痕迹,喉结滚动,脸微俯,闭眼亲吻她肩上红梅。
吃素太久的人好不容易开次荤,只想把过去欠下的都补回来。
舒姌最后欲哭无泪,常年的锻炼也抵不住一个晚上的消耗。
夏夜很短,天亮得早,佣人打理着花园的草坪湖泊,许沉也起了身。
今天是他去正式接手天城的日子,有些责任生来就肩负。
学校的课程学分今年年底之前就能全部完成,别人六年的课程学位,他只用了两年时间。
两天不睡觉也是常态,天才疯子仅一线之隔。
他穿完衣服打理好一身行头,床上人还睡着。
低头看了眼腕表,他轻轻坐在床边,撩拨了下她额前凌乱碎发。
“我先去公司总部,晚上再回来陪你。”
他声音低缓,等了片刻也没得到任何回应。
人睡得正沉。
许沉难得轻笑一声:“记得想我,许太太。”
有些话当面还是觉得说不出口,只能换种方式。
等到房间彻底没了动静,舒姌才睁开眼睛嘁声:“闷骚。”
身子略微一动弹,她便彻底失去表情管理。
这感觉跟以前运动过度肌肉缓不过来一样,全身上下又酸又痛,不躺个三五天是好不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