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晴天拦了她一下:“我自己来就行。”
舒姌扬眉,“我可过意不去。”
苗晴天不再坚持,两人一时都没说话,寝室里只剩扫帚下各种碎片盖子碰撞的哗啦声。
十来秒后,舒姌突然问:“苗苗,我们是朋友吗?”
苗晴天扫地动作一顿,闷头道:“不是吗?”
“是啊,”舒姌看向她,“但我总感觉你有点奇怪呀。”
苗晴天捏着扫帚杆的骨节开始泛白。
舒姌继续道:“你对我这么好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我呢。”
她眼睛微弯,语气满是玩笑。
苗晴天将簸箕里的碎片渣滓倒进垃圾桶,又是“哗啦啦”一声,她说:“我不--会伤害你。”
舒姌蹲下身将垃圾袋打了个结,“我知道。”
苗晴天把两个扫帚簸箕一起拿去阳台放好,将拖把打湿。
她心里很难受。
如果舒姌不这么聪明,她可能还会心安理得一点。
可她仿佛什么都知道,却什么都不说破。
这让她更不好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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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枝跑到隔壁寝室哭哭啼啼。
隔壁寝的四个女生也是班上的,其中有个和她关系最好。
见她哭着跑过来,连问她怎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