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骂了句杀千刀的渣男。
男人的一只手还禁锢在她腰间,手臂搭在她肩背,手心轻轻抚摸她后颈,一下一下。
像在摸猫猫狗狗。
舒姌忍无可忍,脸上的笑变了味。
她问:“几个呀?”
许沉一直观察她表情,知道约莫到底线了,垂眸轻道:“就你一个。”
语气有些漫不经心,年轻男人独有的成熟声线混着刚才一番激烈下不自觉携带的欲。
不得不承认,是好听的。
舒姌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差点缺氧导致现在有点无力和眩晕,听着这句话总有种不真实的恍惚感。
她又不是没看过书,别人第一次亲嘴都是什么笨拙,紧张,脸红,磕着牙,憋过气等等等,你第一次这样那样还花里胡哨亲?傻子才信吧!
大概是舒姌眼神的怀疑太过明显,许沉将她拥在怀里,头微低在她耳边道:“没骗你。”
他从来没有这样对过一个女生。
很早以前她就占据他全部心神。
舒姌侧脸贴在他胸口处。
许沉身上的睡袍不算厚,刚才的拉扯令他前襟更开。
她的耳朵就这样毫无障碍地贴在他胸膛,他的心跳强烈而炽热。
她第一次知道,原来只要离得近,人的心跳声真能被听见。
这么快,怕不是有毛病。
她忍不住东想西想。
许沉将她一直抱在怀里,她看不到的是,他耳根的红晕。
雪已经停了。
天也彻底黑了。
许沉亲自去别墅地下车库开了辆车出来送舒姌回学校。
舒姌很自觉上了副驾驶,系好安全带。
车内两人一路无言。
刚才卧室的温存在许沉松开她后去浴室结束。
接着两人之间就陷入了异常的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