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说我是他的学生里混得最糟糕的一个。”

“那你自己觉得呢？”景若远问道。

曲易沉思了片刻，说道：“不是最糟糕，但也没有多么令人骄傲。”

景若远只说：“生活是自己的，自己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，我猜，你可能早已规划好了一切，只是时间问题而已。”

曲易笑了，“为什么你能这么无条件地相信我呢？”

景若远没有回答。

曲易又接着问：“你就不怕你对我的印象还停留在几年前？读书期间的我，和现在的我，根本就是两个人。”

景若远浑然不在意，“那又有什么关系？重点是我们现在在一起，在一起就有机会有时间了解彼此。曲易，我最怕的是，我连在你身边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
曲易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，景若远这话说得，算不算情话？好久，曲易才红着脸，低声回了一句：“哦。”

景若远不依不饶，“哦是什么意思？”

曲易昂起头，笑嘻嘻地说：“哦的意思就是我给你这个机会了啊！你不用担心也不用害怕。”

景若远轻声笑了，“的确。”

曲易发现，每每和景若远聊完天，心情就跟吃了蜜一样甜。乃至于和他结束了通话，舒瑞打电话给她，曲易刚开口说了两句，舒瑞就敏锐地问道：“你刚刚是在和你那一位聊电话？”

曲易惊讶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