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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一合计,见周围没人,蒙上面后,先把郭保坤的轿夫全部迷晕。

轿中的郭保坤晕乎乎的,发现轿子停了下来,嘀咕着:“今晚这么快就到了?”

没有人回答他,轿外一片安静。

郭保坤有些纳闷,偏偏倒倒的下轿,发现并没有回府,而是在冷清的大街上,轿夫和护卫都倒在地上,顿时意识到不妙。

可没等他跑出几步,就被一个蒙面的范闲用麻袋套住头。

郭保坤以为是遇着沿路抢劫的贼人,吓得半死,哆哆嗦嗦喝问道:“什么人?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
范闲上去就是一拳,笑道:“咱俩这么熟,我当然知道你是谁。”

“你是……范闲,你想做什么?”

郭保坤被麻袋套住上半身,看不清对方是谁,可范闲的声音他是记忆犹新。

范闲压着郭保坤,漫不经心的说道:“问你点事儿,老实回答,少挨揍。”

“你好大的胆子,居然敢当街行凶,姓范的小杂种,有本事你就打死我,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。”郭保坤还想硬气一把。

可范闲是什么人,岂会被他唬住,捏着拳头笑道:“这么贱的要求,我一定满足你。”

说着就是一阵狂风骤雨的拳打脚踢。

“哎呀……我……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
郭保坤连连痛呼,作为礼部尚书之子,从小娇生惯养,那受过这样的罪,心里又惊又怒。

范闲打得起劲儿,对着不停滚动的麻袋一阵踹,边踹便说:“你知道上午为什么我会写那首诗吗?”

“万里悲秋常作客,百年多病独登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