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黑了,秦楚却并没有回家,他这会儿出了宫与周寅一同去了东宫。
东宫书房内,秦楚忽然开口,“今日杜卓远忽然提起我三嫂,我就知道他用心不良,先前又派了人去刺杀我儿子,这帐是越记越多了。”
秦楚忽然向周寅跪下,“二哥,我决定向杜卓远出手,还请二哥容许。”
周寅见状,脸以微变,上前将他扶起,郁闷道:“咱们先前不是说好的,暂时不动杜卓远。”
秦楚却道:“二哥,先前我派了人去了夷陵郡诡山,可以肯定的是,是杜卓远动的手,朝廷尚且不知道那诡山有矿石,他却派人在那儿开采了好些年,想来他已经准备了多年,咱们此时动手,可以乘他未有反意前杀他一个措手不及。”
周寅一听,有些犹豫,随后问道:“秦楚可是知道怎么对付杜卓远,若不能一举拿下,那就逼反了杜卓远了,先前本就在养死士,上一次损失了这么多,如今转眼又补充上了,倒是有手段。”
秦楚看着周寅,点了点头,“二哥,不必担忧,我知道他的致命把柄,眼下正有一人,此人正是杜志渊,他与我同年出士,是榜眼,却是外放为官,至今不敢回京城,他与我先前就有过节。”
周寅一听,更是奇怪了,“咱们要对付杜卓远与这位杜志渊有何关系?”
“二哥先前回了京城,后来我与这杜志渊有过较量,查到了他的身世,他是杜卓远的私生子。”
秦楚的话令周寅很惊讶。
秦楚接着说道:“杜志渊如今没有斗志,对我也是避之远远的,如今我得想办法让他升起斗志,想方设法回京城里来认父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