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江全一听想都没想就应下,“女婿且说便是,咱们翁婿没有什么话是不好说的,只要我做得到的。”
秦楚一听面色舒展,便说道:“我担心燕儿乘着我去了福城,她便跑出去行商了,我想爹能帮我劝住她,燕儿长得如此漂亮,她若出门,外头不知多少男人会对她动心,想到这儿我的心都揪着了。”
于江全听了女婿这一番肺腑之话,半晌接不上话来,合着他不是担心亲家母与女儿不好相处的事,却是担心女儿出远门行商一事儿来?自家女儿是长得好,但似乎也没有女婿说的天姿国色一般,别人一看她是妇人还动了心,也太夸张了些。
秦楚还在说道:“我留着燕儿一个人在家,我就不想去福城,可是这几年我留在庾县,师父便有些不高兴,早已经提出几次让我去福城了,我多想带燕儿一同前去,可是燕儿性子好强,又做着生意,她是绝不可能跟我去的。”
说到这儿他万般无奈,便是上一世他也叫不动自家媳妇,说起来自家媳妇那脾气,若是上来了,他反而有些担心,倒不如先向岳父告了状,让岳父劝着,必能事半功倍。
于江全看着如此优秀的女婿,怎么一聊到燕儿身上他就如此的不自信,连着于江全都有些缓不过劲来,倒也明白燕儿为何当初会选择做生意了,女婿还那么支持,这得爱得多深。
于江全叹了口气,劝慰道:“女婿不必担忧,且安心的去读书便是,将来好好考,燕儿的事,我自有法子管制她,绝不准她出门便是,本来女子行商,女婿便多大度,再如男子般出外行商,的确也太不像话了。”
秦楚一听,高兴坏了,再看岳父,感觉两人是同一战线的人,“爹,这事儿可不能让燕儿知道,她若是知道了,我怕是没好日子过了。”
这么怕媳妇,还是一个秀才公,平素在外头也这么威武,还能独当一面很有担当的一个人,于江全都不知道怎么说了,只好连连点头。
然而于书燕此时推门进来,她算是看明白了,以前住在于家院里时,秦楚便喜欢缠着她爹,如今但凡她回娘家,秦楚便必定与她爹喝上几盏酒不放,原来阴谋在这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