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说半价,好些人就立马叫起了‘好’,这才重新回座上用食。有些三三两两的低着头交谈,也有些对罗淮秀投去羡慕的目光。
虽说刚才的事堵了心,但罗淮秀还是面带微笑的应付着。人就这么现实,谁有地位谁说话就最有分量,她倒不是反感攀高枝,只是想着某些人、某些事,心里说不出多少酸楚。
薛太夫人这么做,无非就是想让她混不下去。今日要不是蔚卿王出面,薛家家奴造谣生事怕是已经成功了,别小看她们的话,在这个女人贞洁比命还重要的社会,通奸、偷人的罪名杀伤力可不小。
她可以‘不要脸’,可是女儿呢?难道让女儿背上孽种的名声过日?凭她一人之口如何洗刷自己的清白?
薛家……真是欺人太甚!
……
客栈里,看着被打晕过去的丫鬟,听完事情经过,薛太夫人拍着桌子又惊又怒,“什么,蔚卿王也在独味酒楼?”
叫景凤的老婆子跪在地上委屈的道,“回太夫人,真的是蔚卿王,奴婢绝对不会认错的。他不仅在独味酒楼,同罗淮秀的关系还非常要好。奴婢和如梅差点就得逞了,谁知道蔚卿王突然出现,不仅替罗淮秀证明清白,还当众说我们薛家无情无义。”
薛太夫人怒不可遏,老眼中全是怒火,“岂有其理!我们薛家的事他有何资格插手过问?”
怒归怒,可她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。再不甘心又如何,总不能让她去找蔚卿王理论吧?
她的孙女柔儿喜欢蔚卿王,她想巴结他都来不及,又如何能同他交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