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开了?
“祁轼,我最近从聂允初那里借了几本心理学的书看着玩,小有心得。”
乐央优哉游哉地靠在沙发上,翘着二郎腿晃了晃。
“我觉得,你认定门打不开以后,就再也没试过去扭扭门把手,是因为其实你根本就不想出来。”
乐央说完,在祁轼过去弄死他之前,嗖地一下消失了。
“程梨……”祁轼转向程梨,有点尴尬。
程梨放在办公室里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。
程梨扔下祁轼,进去接电话。
是程妈的号码,程梨接起来,却不是妈妈的声音。
“是程梨吧?我是你妈妈的同事,你能不能快点过来一下?你妈妈这边有点麻烦。”
声音不大,好像偷偷摸摸,却很着急。
程梨吓了一跳,赶紧问了问,好像是程妈工作的地方有人找事。
程梨挂了电话,问祁轼:“我能请个假吗?要是不能的话就算我旷工好了。”
这明显是个通知,不是一个请求。
“有事?你的腰刚受伤,要不要先去医院……”
不等祁轼说完,程梨已经抓起包包,抱上羽绒服,跑得没影了。
祁轼有点无奈。
一天比一天无法无天了,说跑就这么跑了?
程梨坐上公交车,松了口气。这样离祁轼远远的,异样的感觉好多了。
只有在想到他的时候,心头还会微微地一跳。
月老的红线确实非同小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