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试试。”祁轼递给程梨一个线头。
程梨举着线头,研究了半天祁轼的“鸳鸯结”,完全无从下手。
祁轼叹了口气,放下线,把还挂在衣领上的领带扯下来。
“伸手。”
程梨莫名其妙地举起一只手。
肌肤雪白,手腕纤细。
祁轼的目光在那只手腕上停留了片刻,忽然冒出点邪恶的念头。
“两只手。”
哈?
程梨又乖乖举起另外一只手。
“看清楚了。”祁轼扯了扯领带,干脆利落地绕过程梨的两只手腕,绕来绕去,打了个复杂结实的结。
程梨:“……”
就这么被他绑起来了。
感觉诡异。
程梨挣了挣,挣不开,一双清泉水一样的眼睛无语地望着祁轼。
祁轼不动声色地又欣赏了片刻自己的杰作,才伸手把结解开。
“你试试。”祁轼把领带递给程梨,主动伸出一只手。
程梨看了一眼他露出衬衣袖口的一截手腕:“要两只。”
你绑我,我也绑你,这才公平。
祁轼没跟她争,把另一只手腕也老实地送过来,并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