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起回了月老办公室。
他进来干什么?程梨不敢问。老板大概是来视察工作。
祁轼什么事也没有,悠闲地左看右看,欣赏程梨这两天理红线的成果,结果一脚踩到程梨刚刚下楼前放到地上的正在理的几根红线上。
“诶诶诶你小心!”程梨想哭。
祁轼抬起脚——果然又踩断一根,线头黏在鞋底上。
“没关系,断就断吧。”祁轼毫不在意地捏起线头,走到墙角。
程梨同情地顺着那根红线,看了一眼红线钻出来的姻缘簿:“也不知道是谁的红线断了,这么倒霉。”
“管他呢。”祁轼把断线随便往小木棍上一绕。
那边枫凛回到车里,坐在后座上,回公司的一路一直眯着眼睛没有出声。
他的司机和秘书也都不敢说话,车厢里安静无比。
坐在前座的秘书回头看看枫总,发现他正按着胸口,好像心脏不太舒服。
他不说,秘书也不敢问。
秘书心想:老板刚刚被祁轼怼了,这是不太舒服,正在琢磨怎么励精图治,今后把首富的位置抢过来?
枫凛其实没有。
他脑子里想的不是祁轼,而是另一个人。
就算生气时也会笑。
一笑,两个小小的酒窝,甜蜜纯净得不像话。
纯洁的外表和复杂的经历如同两个极端,像黑与白,极度不调和,蛊惑人心,诱惑着人想一探究竟。
当初看到照片时,就一眼难忘。隔了那么久,昨天在明阁还是立刻认出她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