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过祁轼家的客厅,里面居然还有别人在。
两个年轻男人正在客厅里矮桌旁对坐着下棋,不知来了多久,棋坪上密密的黑白子,已经快摆满了。
两个人都很俊美,衣品也一样诡异。
一个人穿了一件金碧辉煌晃得人眼晕的宽松衬衣,整张脸上最显眼的就是一双眼睛,明亮得惊人,正在托着腮沉思。
另一个穿了件骚包的橙粉色西装外套,硬生生靠秀美到雌雄莫辨的长相撑住了这么可怕的颜色。
穿粉的这个正满脸挂笑:“别想了,你已经输定了。”
这情景莫明地熟悉。
程梨不由自主地顿住脚步,琢磨了一下,却没从记忆里找出对应的场景。
听见有人出来的声音,两个人一起转头望向程梨,穿粉的那个美人扬手打了个招呼。
“嗨!你就是祁轼刚弄来的那朵小梨花?”
什么弄来?什么小梨花?
程梨皱皱眉,但是估计他是老板朋友,不能得罪,只纠正:“我叫程梨。”
望着对坐下棋的两人,程梨总觉得好像还缺点什么。
是什么呢?
作者有话要说:
第8章
只见祁轼走过来,越过程梨,在他们旁边坐下,问:“凌耽兄输了?你不是乐央对手。我来。”
看来那位穿得金晃晃一脸不爽正在输棋的那位叫凌耽,穿粉的叫乐央。
叫凌耽的那个皱皱眉:“为什么乐央算数比我差得远,下棋却总能赢我呢?”
乐央得意:“因为下棋靠布局和谋略,下套给人钻这种事,你可不如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