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梨不敢再擅自跑过去坐到他怀里,再坐一次的后果估计还是听他讲经。
程梨趴在桌上,盯着他琢磨歪主意。
“怎么了?”祁轼抬眼看她一眼。
“没什么。”程梨瞄了一眼手指上的红圈。
不知是不是连着红线的关系,程梨莫名其妙地抑制不住想搞定他的洪荒之力。
就不信了,不管他连了什么线,他都是祁轼,又不真是和尚,还能撩不动他了?
晚上,程梨算着祁轼差不多要睡了,悄悄溜出月老办,跑到祁轼房间门口。
里面没有动静。
程梨转转门把手,把门推开一条缝。
祁轼正坐在床上看书。
大灯已经熄了,床头的灯还开着,满室温暖的黄光。
程梨一推门,他就抬起头,望着那道窄窄的门缝。
“又偷偷摸摸的,干什么呢?”
程梨把门打开,闪身进来:“来跟你说晚安。”
祁轼嗯了一声:“晚安。”
然后低下头继续看书。
程梨完全没有走的意思,踱到床边:“什么书那么好看啊?”
入迷到连人都不理。
祁轼把书名翻给她看:“楞严经。”
看来他出家的劲头还没过去呢。
程梨探头看封面,和祁轼离得实在太近,祁轼把书往前递了递,人却自动向后让了让,然后语调温和平静地问:“你不会又打算像今天早晨一样,扑到我身上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