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梨拎着手机出来,一出乾坤珠,就看到了祁轼。
祁轼坐在月老办角落的椅子里,单手支着头,阖着眼睛,好像在睡觉。
他依旧是昨晚的打扮,外套脱了,扔在旁边,只穿着马甲,马甲紧紧扣着腰身,衬衣领口的好几颗扣子却大开着,露出一片胸膛。
平时清冷淡漠的时候是妖孽,现在放浪不羁的时候也是妖孽。
程梨望着他恍神,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,角落里那根看得很习惯的小木棍没了。
他昨晚居然把那根木棍上的线全都理完了?怪不得累成这样。
程梨走过去,轻轻推他肩膀:“祁轼,要睡回房间去睡。”
祁轼不动。
“祁轼?”程梨俯身去看他。
腰上突然被一箍一带,程梨只觉得天旋地转,一瞬间,背后就变成了地毯,祁轼好整以暇地压在上面,胳膊撑在程梨两边。
“太没有警惕性了。”祁轼笑道,“菜到让人能为所欲为。”
程梨被他激得抬脚就踹。
仍然是以前的姿势,仍然是祁轼教的那招,祁轼却一伸手就轻松地按住了程梨的腿。
“你这招是我教的,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躲不开?”祁轼低下来。
他低声呢喃:“不只菜,还傻。”
吻住程梨。
又菜又傻的程梨愤怒得要命,逮到什么咬什么,祁轼灵巧地躲着她的尖牙,见缝插针地勾挑着她,引诱着她。
只一会儿,程梨就有点迷糊了,放弃了进攻,下意识地抱住他,整个人都向上贴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