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长刀大马地坐着,衬衣的头几颗扣子全敞,眼神散漫慵懒,看起来很不像他。
乐央对红线的效果十分满意,采访他:“你有没有觉哪里不舒服,不正常?”
祁轼理红线的手停了一下,终于说:“我觉得我像是中了那种药,每次都要在心里诵经内观,才能压掉邪火,缓一缓。”
说起这个,祁轼有个疑问。
“乐央,为什么每次和程梨连红线,她都像没事一样,只有我会受这么大的影响?”
乐央笑了:“说了怕你伤心。”
祁轼抬头看着他。
让祁轼伤心的机会,乐央怎么可能放过?
乐央果然继续说:“红线是姻缘线,也是情线,谁用的情深一点,受它的影响当然就大一点。譬如程梨用的情是一,被红线乘十,不过是十,你用的情是一百,被红线乘十就变成一千。十和一千,当然完全不一样。”
祁轼无语地望着他,忽然纠正:“她肯定不止是一。”
“好,二。”乐央看看祁轼的表情,“三。三总行了吧?”
祁轼心想:技术支持?你根本就是来看热闹的吧?
说起技术支持,祁轼把手里的木棍给他看:“乐央,你有没有办法让黏在一起的红线分开?”
这红线本来就是乐央的东西,乐央应该最了解。
“为什么要分开红线?”乐央问。
祁轼犹豫片刻,还是把小木棍的事跟乐央坦率地讲了一遍,然后问:“所以有什么分开红线的方法没有?”
“当然没有了。”乐央答得幸灾乐祸。
“你点什么菜,我就做什么菜,一个月,也没有?”祁轼开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