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……会不会有点太紧?”
他紧贴在身后,体温一阵阵传来,程梨呼吸不畅,大脑有点缺氧。
“嗯,”身后的祁轼语调认真,“太紧了会不舒服,梨梨,你想得真周到。那这个呢?”
“形……形状不太好看吧?”
程梨的脑子已经彻底不会转了,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
祁轼笑了一声,“形状不好。我穿形状一定比他好。梨梨,你喜欢平角的还是三角的?”
我喜欢?我喜欢?
程梨在心中哀嚎,我没有什么喜不喜欢,求你放过我吧。
祁轼把图片点开放大,仔细研究:“你喜欢纯色的还是带花纹的?咦?还有新春贺岁版?”
“纯纯纯纯色好。”程梨一心想让他速战速决。
“纯色。”祁轼重复她的话,又问:“哪种颜色好看?”
“都挺好看。”程梨马上答。
“懂了,那就都要。”祁轼不再用下巴,而是把嘴巴直接抵在程梨的肩膀上,认真地给每种颜色一张张截图。
他额前的头发垂下来,擦过程梨的脸颊,呼吸的热气透过衣服,漫到程梨的肩膀上。
截了一个世纪,才总算是全截完了。
祁轼抬起头:“七种颜色,刚好一天一种。”把图片给展卷全部发过去。
祁轼没有走的意思,没有穿上衣服的意思,也丝毫没有放开程梨的意思,继续抱着程梨玩手机。
“祁轼,”程梨去掰他的胳膊,“你这样没穿衣服,抱着我不太好。”
“是我没穿衣服,又不是你没穿衣服,占便宜也是你占我的,你怕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