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!!轼!!”
程梨愤怒地吼他。
祁轼悠闲地拨了拨饭,这次声音恢复正常了,冷冰冰懒洋洋,是他本人的声线。
“有人不是号称不害怕么?才这点小意思,就受不了了?”
“祁轼!”程梨咬牙切齿,“你也不用装变态了,我看你根本就是本色出演!”
祁轼笑了:“是吗?我也觉得这角色挺适合我的。”
祁轼凝视着程梨,忽然倾身过来,嘴唇在程梨鬓边轻轻贴一贴。
“再说,梨梨,你娇嫩得像朵小花一样,我怎么舍得真的吓你?”
程梨望着他发呆。
所以他现在,到底是在演,还是没在演?到底是正常,还是不正常?
会叫“梨梨”的,不是真的祁轼吧?
祁轼的目光向下落,停在程梨的唇瓣上。
他抿了抿嘴唇,如同想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,放下筷子,伸手握住程梨的手。
“梨梨,你还记不记得,你还欠我好几个吻呢。”
程梨猛然想起这茬。
新年那天早上,因为没刷牙不让他亲,确实欠他一个吻,然而当时他说什么?日息百分之百?
程梨已经彻底把这件事忘了。
从新年到今天,他一走就是十天,所以已经欠他十个了?
要和这样的祁轼,别说亲十个,亲一个都让人有点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