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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轼淡淡答:“当然不能。”

祁轼伸手把整笼都推给程梨,看都不看展卷。

“以前不吃我做的东西,现在想吃,晚了。程梨一直很喜欢吃我做的菜,这些全都是她的。”

程梨有点想笑:他这是在报复吗?

展卷眼巴巴又看了一会蒸笼,明白并没有再吃一个的希望,最后可怜兮兮地说:“祁总,我消失一会儿,我要去城西蟹福记点十笼蟹黄小笼包,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。”

展卷一步三回头地往门口走,明显是十笼蟹福记的小笼包也抵不上蒸笼里那小巧袖珍的几只。

看来祁轼这次是真的没有放奇怪的东西。

程梨纳闷:“祁轼,你明明会好好做吃的,而且好像手艺很好,为什么非要做那种黑暗料理呢?”

“饭人人都会做,不过是你一遍我一遍地重复而已,我要是也那样,多没意思?”

祁轼给程梨夹了一个,放在她的碟子里。

“我实在不太懂,为什么那些人日复一日按照菜谱做一样的东西,能有什么乐趣?”

原来他把做各种可怕的食物当乐趣。

程梨想了想:“我觉得做饭的乐趣,并不在于好不好玩,而是把好吃的东西做出来,看着心爱的人一口一口吃掉,就很满足。”

又采访祁轼:“可是你怎么忽然想要改邪归正了?”

祁轼沉默片刻,轻轻吐出几个字:“我高兴,我愿意。要你管?”

忽然噗地一下,乐央凭空冒出来,差点一头撞上展卷。

“怎么了,一脸可怜样?”乐央观察展卷。

“您去尝尝那个小笼包就知道了。”展卷悲痛地指指餐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