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,他的手沿着少女粉软的膝盖向上探,温热的气息如潮水涌动。
每离禁区近一分,她就像被收入蜘蛛的网中,作茧自缚,欲罢不能。
终于,男人停在了最后一关前,棉质布料带着少女甜美的风格。
兴许是停了电,屋内没空调制冷,他的汗珠一路蜿蜒,没入脖颈,仿佛身处桑拿房。
云昭也不必他好受多少,进退两难,只能僵在原地,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。
接着,她被一把抱起,好在褚澜川夜视能力不错,没有多少磕绊就把人轻轻松松扔到了绵软的被子上。
脚腕被束起,重量全靠上半身支撑,她腰抵木头边缘,恨不得浸在冰火两重天内。
火红的裙子下像紧闭的蚌壳,吐纳着莹润的珍珠。
他稍微一按,她就不可控制地颤抖了。
“别”她无力蹬着双腿,说不清是舒服还是别的感受。
与贝壳的温热相比,他的指尖凉薄,只停顿了须臾就开始往贝壳更深处探寻。
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,腰抬起数寸,可又如同塌掉的高楼,恢复平整。
渐渐的,动作加快,每一下都直中要害,如同锐利的柳叶刀撬开紧闭的壳。
云昭再也抵抗不住,双颊红云密布,软成一滩烂泥。
“哥哥褚澜川”她叫的急切,混合着破碎的呜咽声。
原本干燥的沙滩被海水侵蚀,潮落后,千般黏稠。
她别无倚靠,只能抓着他的手臂,如同雨打的浮萍。
他哄着说:“乖,脱了”
幸好眼前是一片黑暗,否则她真的要羞死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