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澜川讶异了一秒,眉峰挑起又下沉。
他压抑着眼瞳深处的火苗,近乎偏执地说:“那就把你抢回来。”
这句话等同于,你是只属于哥哥一个人的。
旁人不能比拟,也绝不可能染指。
少女肩胛骨收了一瞬,这才发现吊带下移到肩膀,慌里慌张地复位后才敢直视镜头。
难怪,他刚才怔了半晌。
褚澜川对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看破不说破,漫不经心的笑勾勒出几分清风霁月的气质,与外面的月色交相辉映。
可这一刻他走下神坛,眼尾扬着促狭的弧度:“慌什么?又不是没看过。”
是了,他看过那些曼妙,但还不够,如同玫瑰种植在无人开发的土地上,还需要更深入的探索。
流氓。
还是老流氓。
在心里唾弃完,云昭乖乖扯上浴袍盖上,把自己卷的严严实实,所有的雪白娇软全藏匿乳白色的华夫格纹下。
她放下手机,顺便关了房间的灯,枕在绵软的枕头上,梦呓般跟他说:“我要睡觉了,晚安澜川哥。”
云昭隐隐约约猜到他想听什么,可是她现在还叫不出口那两个字。
白天跟蒋巧疯了太久,打完电话,她的精神状态就差到不行,沾到枕头就能昏昏欲睡。
听到电话那头的挂断声,本就寂静的氛围被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声打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