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昭推着她肩背,哎呀了声:“放心,我没什么事儿也没有,你快快乐乐的,我马上加入你们的战局。”
蒋巧这才敛了关切,笑嘻嘻道:“那好,一言为定,到时候可不许临时跑回酒店嗷。”
答应了蒋巧诸多的耍无赖要求后,云昭才独自坐在游艇尾部,对直直投射的阳光眯了迷眼。
游艇启动,海风徐徐,掀起独有的海水咸腥味。
尾部划过阵阵浪花,像少女的裙摆,波浪起伏,时不时有海水溅到肌肤之上,让完全暴露在阳光下的热度顷刻消散,整个人清凉通透。
游艇内的遮阳处,众人正举杯痛饮,话题无疑围绕着香槟加冰、要多少浓度的鸡尾酒,狂欢酣畅才是出行的主旋律。
而她被困在对岸,是靠泅渡都游不到这群人的终点的。
知晓自己的身世后,云昭有过那么一瞬间庆幸,她不记得五岁前发生过的事情,或许是一种命运的割裂,让她摒弃血脉里的痛苦。
可现在又算什么?
倘若今天男人说的话都是真的,之后无疑要上演一遭故人相见的戏码,未来如茫茫海雾,一片扑朔迷离。
直至夜幕降临,云昭陪着蒋巧玩了数个海上项目,累到精疲力尽,恨不得回到酒店就简单地洗漱完睡觉。
来到镜子前,她才发现脸颊上印着小片的红痕,明明做足了防护措施,但因为皮肤的娇嫩,还是无可避免地晒伤了。
云昭立刻知会了蒋巧一声,说明天的出海活动她就不跟着去了。
细腻地冲洗完后,她找到了包里带的芦荟膏,认真地涂抹着晒伤的红痕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