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伽幸存下来,继续接管马来、缅甸一带的事务。
所以在大家心中,他是合格的继承人,有足够的信服力。
“那个警察在医院,但看样子醒不过来了”瘦猴支吾着:“当初看这小子就觉得怪怪的,果然他妈的是个诱饵。”
谢钊潜伏的半年内,跟瘦猴表面交情不错,但核心的业务云伽没让他碰过,尤其是毒品的押送,云伽在这上面很小心,每次都要亲自确认。
冰凉的物件抵上了瘦猴的脑袋,他吓的立刻跪下,抖着嗓子说:“伽哥老大,我真的不知道那小子是那路子的,我什么也没跟他透露”
云伽收了枪,看着新一批的成品就晃了下脖颈:“这么说,我还挺后悔。”
他拿出一旁的注射剂,眼见着要往瘦猴皮肤里钻。
他冷笑着,没有犹豫地对瘦猴打完了一管,嗓音淬着寒意的蛊毒:“后悔没让那个卧底警察感受一下注射冰毒的滋味”
要不然怎么能效仿的来云桉呢。
云桉可最会折磨人了,他还不及云桉的万分之一。
瘦猴双目失神,抖着肩头跪在地上,看样子是站不起来了。
云伽从他身边绕过,对手下人吩咐说:“拉下去把舌头割了吧。”
身边人点点头,像拖尸体一样把人拉进屋子,云伽的命令没有人敢违抗。
一声惨叫划破夜空。
拿着钥匙,云伽独自去到顶楼天台,凌晨的天空,边际是铅灰色的。
杯中晃荡着醉人的红酒,跟血一样的颜色,很能令他愉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