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过程几乎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,他略带凉意的手指划过丰腴,带过嶙峋,最终停在紧闭的蚌壳前。
那是从未有人沾染过玫瑰园,引人采撷,诱人沉沦,或许这样的力量可以将撒旦发落成堕天使。
他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,可云昭知道她的心头又沉下去几分,甚至紧张的喉头回甘,随着时间焰火升燃,愈发烧的人心慌。
你可听见阿妹叫阿哥?
云昭明白,要是自己不叫,恐怕就要引火自焚了。
少女只能磨蹭地瞎哼哼着:“哥哥”
云昭不知道,每次她这么叫“哥哥”的时候,男人的思绪就游离在不可控制的边缘。
他的双眸也像接受过雨水的洗礼,晃着粼粼微光,不再是既往的清心寡欲。
她像献祭般,主动凑上前,几乎可以说是毫无章法。
他感知着温度从眼窝移至喉结,一点一点折磨完全部的心性和耐心。
耐心耗完,云昭等来的是新一波的反攻,强势、直白,而她如飘摇的小舟,根本没有招架之力。
他是完全的掌控者,嗓音蛊惑的让人无法违抗:“再叫”
她起先不愿意,后来则是带着哭腔的急切:“哥哥,哥哥”
直至脖颈间红痕累累,她才被放过。
褚澜川瞧着那方潋/滟之色,稍显餍足地说:“哥哥在你面前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