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后来的感情却偏离了预先的轨道,在危险来临的那瞬间,他才得以正视这么些年的感情,不知不觉,他画地为牢、早已深陷。
褚澜川很少将内心情感宣之于口,但何巍然那句“认真的吗”勾起了他心底的念头,如春草抽芽,迎着夏季的丰盈的雨水疯长。
他从车门处起身,拍了下何巍然肩膀,语气格外郑重:“我不开玩笑。”
何巍然如大梦初醒,轻勾着唇角,稍一细想就明白,褚澜川这样的人喜欢起来从来不是水过无痕,抑或吊儿郎当说上句喜欢。
浸泡过江城凄楚苦雨的男人,说句情话都是含着万死不辞的勇气在的。
云昭啪嗒啪嗒踩着凉鞋进家门,她打开壁灯,才发现脚趾被凉鞋的带子划开了好大一道口子,血珠子浸润出来。
只能是在跟车上一行人争斗时留下的伤疤。
这么些年,她的个性被褚澜川塑造的一样,虽是女孩子,但从不显娇气,浑身傲骨,非要说是玫瑰,也是刺头锋利的玫瑰。
云昭熟稔地从抽屉里找到创口贴,先用棉签消毒止血,再把创口贴贴了上去。
找东西的过程中,她愕然地瞥见了桌上的快递,细细思忖,从高考到现在,她就没在网上买过东西。
云昭给于蔷发了条消息过去,结果于蔷说是一早上快递送货上门的,收件人写的【云昭】,她就给搁到桌上了。
拆了一层又一层,里面躺着跟通体鎏金的钢笔,18k黄金笔尖,份量握在手里沉甸甸的。
寄件人是匿名,她又把盒子底层给拆了,里面果然有一张信封。
她没见过谈厌写的字,但入木三分中透着几分阴诡,很容易让人联想起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瞳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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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忆初见的年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