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昭握枪的手微微发软,可有股强势的力量托住了她。
就像现在即使她跌入了万丈深渊,这股力量也会一直让她安心。
男人愈发过分地附在她耳边激将说:“都对你进行贴身教学了,可得争点气,嗯?”
小姑娘回头瞪了他一眼,又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瞄准点上。
在褚队长的精心示范及“贴身教学”后,及至傍晚,云昭终于可以独立完成射击,并且基本每一把都在八环以上。
她浑身酸疼,钻入车座后就累的懒得动弹了。
褚澜川接到了冯常舒的来电,他调整好了蓝牙耳机,刻意压低声音:“冯队。”
电话那边,冯常舒因为着急,吞吞吐吐了半天才说出来:“谢钊他人不在医院了”
也亏得冯常舒说派人到了医院看守,肯定不会出错。
谢钊现在处境艰难,贩毒团伙会对他起杀心定然他手里掌握相当关键的线索和证据,一旦人苏醒过来,必定会对他们造成不利的影响。
褚澜川眼底凝结成寒冰:“调医院监控了吗?那么大一个活人,冯队你说消失就消失了?”
冯常舒也像热锅上的蚂蚁,音量拔高了几分说:“应该是贩毒团伙的人伪装成护士查房把谢钊与别的床位进行了对换,人从楼道里走了,就在五分钟之前。”
射击场靠近谢钊之前所在的医院,如果知道车牌号,说不定追上去还有挽救的可能。
褚澜川按了下眉骨,卸下腰间别着的一把枪准备随时启用,很显然做好了十足的打算。
云昭有气无力地问他:“哥哥是有什么急事吗?”
他挪了下唇,最终目光一沉。
如果说有什么变数,只能他旁边还坐着他的小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