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停的婚礼采取的是中欧合并的仪式,前半段虔诚庄重,后半段则是众人乐乐的中式婚礼,此话不假,“闹洞房”确实是里面少不了的一环。
他食指搭在方向盘上,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,还不忘解释:“这种环节比较少儿不宜。”
云昭继续:“”
受不了自己的气场被完全性压倒,她象征性辩驳了句:“我早就不是少儿了,况且刚才你对我才是”
才叫少儿不宜好吧。
什么天雷勾地火的色/气之吻,还不得不承认,男人的吻技还不赖。
褚澜川一脸无辜,他轻飘飘应了一声,垂下眼睑问:“才叫什么?”
她的心跳猛烈的被撩拨了几下,贝齿在下唇上咬上两条牙印子。
回应褚澜川是空气里的无声,他也不介意般,嘴角微翘,心情还算不差。
后半段云昭全程保持沉默,她纠结的神色浮浮沉沉。
如果褚澜川不把她当妹妹,把她当女人才会吻的那么激烈,可是那毕竟是在谈厌面前,可能是过剩的保护欲作甚也说不准。
两人中间还横了道父辈之间的纠葛,有关于云桉、褚恒的过往,至今没有当年真相的准信出现。
如同一道鸿沟,硬生生把她前进的步子逼退。
天鹅湖的风景随着车的前进消失在身后,云昭思绪很乱,歪歪斜斜就着车座靠枕小睡,以为很快就会回到榕园小区。
她做了场虚无的梦境。
梦境中的女孩还很幼小,穿梭在高大的丛林里,脚下全是荆棘。
荆棘林刺破了她的皮肤,血滴顺着脚腕淌下,全身的力气全要被抽干了,在没意识之前,她听见有人唤她:“昭昭”
当阳光消失不见,周遭暗沉一片时,云昭突然携着一身冷汗惊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