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扔的动作很轻,但由于大床的弹性,云昭还是向上弹起了几分,鬓发全乱了。
可褚澜川除了领带松动了几分,整个人仍是那副光风霁月的模样,八风不动这个词儿用来形容他简直是恰好到处。
玉色的双足才起被他捉着,腕骨牢牢擒着,云昭只是无力地蹬了几下空气,丝毫反抗之力都没有。
褚澜川再次做起伺候人的活儿来,他制住身下乱动的人儿,把那双jiy choo红丝绒高跟鞋的绑带松开,重新装入精心设计的礼盒里,礼盒就这么放置在一醒来就能看见的床头柜上。
再度靠近时,小姑娘的脚还悬在大床以外,她微微收身,脚尖在移动中触及到男人西装裤的中线。
他连移动都忘了,定了须臾才回过神,呼吸沉重的不像话。
而对于云昭而言,她不明白自己正在做着多么危险的事情,只是感觉到无意中的触及是烙铁,烫的她想缩回脚心。
可褚澜川没有让她如愿,终究是伸手捏住了少女的足跟,不让她与自己的身体分离片刻。
少女的脚趾开始贴着起来的弧度缓慢地按压,像到了她最想去的海边,阳光和煦,海风袭来,空气里还带着不易察觉的腥甜。
她就站在海岸边,任由潮起潮落,踩着足下硬硬的砂砾。
许是阳光打下,砂砾是烫的,脚底的触感算不得痒或痛,不过每每在她快要瑟缩时,砂砾就会离自己的肌肤更近一分。
褚澜川自认从不沉迷于什么,他总能将很多事情控制的精准,分毫不差是行事风格,也是从警的专业素养要求。
但在今晚,他节节败退,屈从于本能,没办法松开,也难以满足。
两人共同被浪拍/打着,在小舟里摇摇欲坠。
在他身体逼近释放的边缘时,云昭终于睁开了一线视线,她微感恍惚,快要冲破喉咙的话语终究是如鲠在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