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场面令人刺目,谈厌胸口起伏的厉害,目光却不曾移开一分。
劳斯莱斯车内空间宽阔,他撑着那支豹子头样式的拐杖,指尖因用力过度都在泛白。
突然,他心口猛然一阵刺痛,从笔挺的西服里拿出帕子,谈厌才就着帕子咳血。
浓浓的、化不掉的一团血渍,在掌心的青色手帕上溢开。
管家接他命令负责招待caesar,现在人还在朝暮,司机只能慌慌张张,赶紧把温水送至他唇边。
“你说,他哪一点比我好”谈厌问出来这种话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输了,而且是输的很彻底。
司机为了抚平他的情绪,不敢多说,只寥寥说出一句话:“当然没有,谈少您大可不必这样。”
外人眼中钢铁不入,生性凉薄的谈家二公子也有红了眼圈的一天。
蕴含的太多,可能是是爱而不得,或许是求全难成,现在的谈厌恨不得一把握住云昭的手腕,想要她亲口告诉自己,他哪一点比不上褚澜川。
可又害怕听到答案。
那支vertu不合时宜地响铃,司机把手机往后递给谈厌:“是大少爷的电话。”
caesar给他打电话能有什么好事?!
他整理好情绪,再度神色淡漠,内心的翻江倒海就如同窗外的风雨已至。
“大少爷,在朝暮玩儿的不尽兴?”谈厌说英文时嗓音会刻意压低,说的朦胧,只看得清嘴唇翕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