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想着,褚澜川反手扣住了云昭的指尖,将她的手腕锁在身侧。
轻轻的一记吻留在了额头,如同夏夜的风拂过脸侧,泛着微微的痒意。
可云昭在梦境里感应到了,男人大掌干燥的手心正与她紧紧握在一起,额头湿润的触碰感令她拖着难耐的尾音。
她像献祭般,浑身笼罩在窗边蔓延下的清冷月光中。
稍稍一昂头,少女的唇主动与他相碰,两人的心跳在刹那间同时加速。
云昭在这方面上无疑是生涩的,倘若现在醒着,恐怕也是对褚澜川干瞪眼,除了一开始的主动,后面根本不知如何回应。
褚澜川攥着她手腕的力度猛地用力,女孩的主动让他解开一切束缚,只能顺着大脑中最直接的攻池掠地做着反应。
贝齿撬开,他的气息铺天盖地,一发不可收拾。
脸颊被他捧着,舌根却被纠/缠的发麻,她只能呜呜做声,攫取的空气越来越少。
从这一刻起,她才被烙印下他的痕迹,才是部分属于他的。
肺里的空气悉数被掠走,褚澜川终于停下,最后不轻不重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,把领带解下,眼镜收好,难耐地全身而退。
幸而,云昭还睡得不明不白,以为自己陷在梦魇里。
他轻柔地替女孩掖好被角,再无别的动作。
客厅外,又一根烟被点起,慢慢消融在淡淡夜色里。
昨晚的荒唐像是一场梦,云昭从床上坐起,打量了自己的手腕,没有留下任何痕迹。
再下床走到试衣镜前,她唇形饱满,咬了下唇,也没有过多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