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如既往,不越矩,仅仅只是温情的关心。
有时候云昭觉得自己跟褚澜川中间隔了一道玻璃,虚化幻影,叫人看不分明。
但那仅仅是她觉得,褚澜川从不表达,他早就过了为情/爱急吼吼的毛头小子年纪,也难怪何巍然总说他浑身透着股沉郁气质。
“没什么事情的话”挂电话的话还没说完,谈厌就从拐角处走来,在光线过渡的空间里,少年的唇角缓慢漾起一丝笑意,不达眼底,姿态肆意又放松。
褚澜川没等到下半句,连忙“喂”了一声,以为是信号不好。
他嗓音一下子绷紧:。"昭昭,你有在听吗?。"
云昭将手机拿远了些,怔怔地看着谈厌从容不迫来到自己面前。
很显然,要是谈厌现在开口,她的谎言就会被当场识破。
女孩冲他比了个“嘘”的手势,清亮的眸子不再是一汪清泉,而是透着楚楚可怜的祈求。
谈厌将来舞会的行头换下,白衬衫贴身,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颗。
他本就身形颀长,搭配卡其色长裤再合适不过,此刻的男人更像是大学里的传说中的学长,没了刻骨的仇恨,没有病态的偏爱,气质纯然干净。
谈厌怎么舍得叫她难过?即使电话那头的是女孩思慕已久的男人,他也甘愿沉默。
男人之间的斗争,将女孩牵扯进来再怎么说都不像话。
见女孩冻的哆嗦,他便把手臂挽着的西服抖开,俯身过去,笼住她小巧的肩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