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者们依旧交头接耳,但是好歹没人再过来问这种问题了。
乔茵对那句话实在印象深刻,深刻到到了这么多年后的今天,再次听见累死的问题还是觉得胸口钝痛,深呼吸一口气就觉得疼。
她眼睛还闭着,有眼泪从眼角一点点地渗出来,慢慢地顺着脸颊往下流,再开口的时候鼻音浓重,“小叔叔。”
纪寒声应了一声。
乔茵于是眼泪流的更凶,鼻音更重:“我真喜欢你啊。”
他跟许辰风不一样,说什么做什么似乎都能不动声色地流到她心坎里去。
乔茵嘴角轻轻扬了一下,下一秒,她被轻轻放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,很快头顶上方的灯光跟着亮起来。
她眯了眯眼睛,刚适应了突如其来的强光,男人的指腹就在她眼角轻蹭了下:“还有力气哭?”
乔茵把这几个字在嘴里仔仔细细嚼了一遍,一脸迷茫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们做点别的。”
纪寒声这个人她算是看透了。
正经的时候比谁都正经,但是不正经的时候,也没人知道他到底能有多不正经。
乔茵就不信他嘴里的“别的”能有什么好话,这次拒绝地干脆:“不做。”
“不是说喜欢我么?”
“喜欢也不做。”
话音落下,纪寒声轻轻皱了下眉。
男人表情不大好,看起来多多少少像是欲求不满。
乔茵免为其难地退了半步,扯着他的衣领凑过去,然后也轻轻,轻轻地在男人锁骨的地方咬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