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出来的气好像也是凉的,乔茵搓了搓胳膊,刚一抬眼, 傅晏已经走近,哥俩好地撞了撞纪寒声的肩膀。
“你们两个站在这里干什么?”
宿舍门刚才被那俩人上了锁,乔茵瞥了一眼,然后吸了吸鼻子回:“本来是想采访一下这宿舍的人。”
但是看这情况,那俩人大概是去上课了。
傅晏:“你确定这个宿舍现在还住人?”
乔茵被问得一愣。
她就光顾着问其他两个舍友的名字了,结果反倒把最重要的一点给忘了。
如果那俩人已经不住在这里了,那她今天不是白背着宿管阿姨偷偷摸摸往男生宿舍楼跑了一趟。
乔茵越想越觉得郁闷,下意识要伸手去抓头发的时候,纪寒声替他回了:“确定。”
傅晏和乔茵不约而同抬眼看她,前者挑眉,后者皱眉。
“刚才不是问他们班辅导员了吗,”纪寒声皱眉看他,“你听什么了?”
傅晏:“……”
他又不是干这行的,本来今天跟他一起过来都是因为这几天事儿少,他有空闲时间,结果被纪寒声这么一说,他就跟个屁事都不会干的废物一样了。
傅晏轻嗤一声:“要不是你非要过来,你以为我愿意来?”
傅晏不愧是个铁嘴律师,说起话来不仅能堵死人,而且一句接一句可以不带停的。
也可能是因为和纪寒声在一起,他话就莫名其妙地多了起来,一分钟过去,他对纪寒声的控诉还没有停止:“纪叔叔,你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?”
不知道他是为了配合“更年期”几个字,还是纯粹学乔茵对纪寒声的称呼,“叔叔”两个字都搬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