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估计是他这几年听过最令他高兴的信息。

他很想冲到明晓面前问她是不是真的跟闻昀离婚了，但因为她一左一右牵着的双胞胎让他制止住这个冲动。

他倒不是因为看到明晓跟闻昀的孩子觉得被泼了冷水，而是觉得他不能当着孩子面这样直接的问明晓，所以他紧握着拳头克制着内心的激动，想等明晓独处的时候好好问问她是不是真的跟闻昀离婚了。

这时候的李牧寒还是不确定明晓是不是不喜欢闻昀了。

“管她还喜不喜欢，他们都离婚了。”李牧寒心里才纠结明晓对闻昀的喜欢了一秒，马上又毫不在乎雀跃明晓跟闻昀再无合法婚姻关系。

这个关系让他一直如困兽，不知道该怎么办，进退不得。

但没有了这个关系，一切都对于他来说简单了。

他不会变成他讨厌的人，他可以大胆，无所顾忌的从新追求明晓。

“呵～”

李牧寒想到什么，捏紧克制自己冲动的拳头忍不住抵住唇轻笑了起来。

这一刻摆脱道德束缚的李牧寒，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云端，看一切都太美了。

而这样的幸福感，却截止到柴褚抱着女儿来看明晓截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