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个屁——这个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衣冠禽兽。
连续半个月,池烟觉得自己每分每秒都在打瞌睡。
怀孕之后她日渐嗜睡,沈文馨说这是正常现象。
而姜易也的确过上了靠手生活的日子,只不过靠的不是自己的手。
池烟十分郁闷地被借用了半个月的手。
半个月以后,梁峰的案子判决下来。
果然如之前那人所说,是无期徒刑。
恶有恶报这个说法,似乎真的一点也不虚,差的只是早和晚的问题。
唯一比较可怜的,是梁峰的女儿,才不到十岁,在她眼里,爸爸还是那个顶天立地无所不能的世界之最。
拍完代言,姜韵送池烟回去的路上,听着新闻广播唏嘘不已:“人渣就是人渣,打着痴情的名义还是个人渣。”
池烟转头看她。
姜韵一边开车一边把梁峰的事情说了一遍,女人和男人叙事方法不一样,说起话来像是讲了一个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。
池烟也确实当故事听的,听完之后还发表了听后感:“我觉得他喜欢的应该不是他姐姐梁悦,应该是一颗痣。”
她越说越觉得是这个理,不自觉就点了点头:“果然是变态,居然会喜欢一颗痣。”
姜韵笑了笑,反过来打趣她:“那姜易呢?”
“……嗯?”
“他是不是喜欢听你叫他‘姜易哥哥’?”
“……”
池烟闭紧了嘴巴不说话,脸已经涨得有些红。
“果然啊,”姜韵“啧”了一声,“你不知道吧,楚楚那丫头刚回国的时候,有一次带同学回家玩,跟她同学说以后叫‘姜易哥哥’就行,结果那天差点被姜易给揍一顿。”
“那丫头惨的啊……从那以后,都没敢提过这四个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