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烟捂着嘴连着打了几个呵欠,刚走了几步,手腕就被姜易握住。
男人掌心有些烫,灼灼地覆在她腕间,不轻不重,食指沿着她的细腕内侧轻轻摩挲几下。
“池烟?”
池烟没听出他语气里的异常来,倒是能听出他的声音不大正常。
带着很明显的沙哑,完全不同于平时。
池烟皱了皱眉,然后踮起脚试探性地摸了摸他的额头。
果然,是烫的。
应该是被她给传染的。
池烟脚落地,刚要把手收回来,就被姜易抬手握住放在嘴边,他的嘴唇同样很烫,带着一层温热的呼吸,悉数落在了她的掌心和手背。
她抬眼去看他。
男人的眼睛很亮,带着薄薄的一层光,里面还映着她的影子,不大,但是占据了他整个幽黑的瞳孔。
池烟手心是痒的,连心都跟着有些发痒,愣了几秒以后,她把手从姜易手里抽回来,快步出了房间。
池烟煮了一杯醒酒汤,又冲了一杯感冒冲剂。
不是多复杂的事情,她却迷迷糊糊地做了十来分钟。
端着两个杯子上楼的时候,姜易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。
男人的声音好听,低沉清朗,池烟听得想睡觉。一屁股坐到床上,等姜易打完电话过来,她把醒酒汤先递了过去。
半分钟后,她重复之前的动作,把感冒冲剂也递了过去。
姜易接过去,这次却没直接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