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五分钟，出租车在汉江门口停下。

傅星辰拿着东西进去。

程渺过来的早，就坐在靠窗的位置，安安静静地等她。

被雪藏了的人，这会儿意外地比谁都安静淡定。

傅星辰脚步放轻了些，距离她不足两米的时候，程渺就抬头看了过来，面无表情。

这才像程渺，对她充满敌意。

傅星辰扯了下唇角，然后拉开椅子坐下来。

程渺低头搅了搅咖啡，“知道我叫你出来干什么吗？”

傅星辰没回答。

依着程渺的性子，马上就会自己说出来。

果然，下一秒，她替傅星辰回答道:“你就不觉得高考前夕，霍靳初对你和以前不一样了吗？”

傅星辰挑了挑眉，然后拧开瓶盖喝了口水。

这是程渺的独角戏，她需要做的，就是安安静静一言不发地听她唱完。

程渺叹了口气，但是眼底渐渐流出了丝丝的笑意:“我们以前关系那么好，经常在一起写作业，你的字迹我到现在还会写呢……”

傅星辰没有回应，程渺也不丧气，自顾自地接着说:“高考前一个月，我模仿你的字给纪宸远写了一封情书，当然——我没有送出去，只是拿给了他看。”

“他”指的是谁，两人心知肚明。

傅星辰突然想起来，那段时间，霍靳初确实是有点异常的。

别的她没看出来，不过记得清楚的是，霍靳初有一天没头没尾地问了她一句“为什么喜欢纪宸远”。

根本没有为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