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样子是在拍一场雨里的戏。
“你可以在这个棚子外等,千万不要再往前去了,见到空椅子别乱坐,别人可能要用的。”
“好。”
谢过了安保,洛萧拉着沉重行李箱,慢慢朝拍摄带外沿走过去。
兜兜转转好几圈,她才终于隔着忙碌的人群,看到了站在剧组最核心的林子勿。
也不知这一场拍的是什么剧情,林子勿正站在降水机营造出的瓢泼大雨里,此时正是寒冬,西宁的气温早已将至零下,他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,在豪雨中萧瑟地孑立着。
即使从洛萧这个距离,都可以看出他的脸已经冻的和纸一样白了。
但是林子勿就那么笔挺地站着,像是生了根的木头,执着地望着其中一家餐馆,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,水流顺着脸颊一路淌下,流过喉结,锁骨,胸膛,顺着腹肌的纹路一路蜿蜒,紧实的腰线让片场的工作人员都有些把持不住。
洛萧刷的脸就涨红了。
衣衫湿透,流畅的线条一览无余,却又被半透明的衣物遮蔽着,一般人都血脉贲张,难以移开视线,又何况她比他们更熟悉这具身体。
她熟知这个男人的气息,呼吸时起伏的宽阔胸膛,情难自禁时滚烫的热度。
惊觉自己在回想那一晚的细节,洛萧连耳朵都要冒烟了,连忙甩了甩脑袋,企图摆脱那惊悚的联想,集中注意去看林子勿拍戏。
过了一会儿,一个女孩推开了餐馆的门,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