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人却痛的几乎意识不到他在说什么,只痛苦地呻/吟着:“啊……”

“我不杀你,甚至要给你如我血族般长久的寿命,一百年,一千年,只要我不死,你就别想死,也别想离开这座古堡的地牢……你这一辈子,永远,只能像被圈养的牲畜,跪在地上,趴在地上,被我蹂/躏,被我践踏……”

那个冷酷的声音充满着憎恶,而墙壁上的那两个人影因为换了个姿势,终于能被看清。

一个人卡着另一个人的下巴,正缓慢恶毒地吐着句子。

被卡着下巴的人睫毛很长,轻轻颤抖着,那道影子仿佛已失去了全部的气力,只微微张着嘴,虚弱地喘着气。

卡着他下巴的人忽然就不说话了,过了半晌,才低沉地骂了句:“你他妈的……”

他狠狠咒骂着,猛然扯过男人的头发,近乎暴力地啃上男人微张的嘴唇。

“啪!!”

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上他的脸颊。

刚才还虚弱不堪,连呼吸都费力的那个男人,在对方就要吻到他时,忽然杀气暴涨,一双微阖的凤眼猛然睁开,二话不说,抬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。

这一巴掌,不但把伏在他身上的那个“血族”给吓到,就连全场的灯光都一下子亮了起来。

耀眼的白板灯瞬间照亮了整间地牢——这其实是一间布置精良的酒窖,屋子里张三李四全挤在一起,长/枪短炮各种设备齐全。

一个络腮胡子坐在中间,那是个褐色卷发的外国人,正瞪大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。

他纵横金酸梅奖红毯这么多年,拍过无数主流非主流的片子。

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一个演员在剧组不按剧情要求,直接抡耳光扇搭档耳刮子的!

“怎么回事?!”络腮胡子腆着大肚子,怒不可遏地站起来,手里卷着剧本,惊怒交加地用意大利语嚷嚷,“林,你在干什么?!”

林子勿抬手,把仍然僵滞在自己身前的意大利搭档推开,脸上虽然还化着苍白的妆容,汗湿的脸庞犹带几分戏里的阴柔楚楚,但一双尾梢上扬的凤眼,却显得格外骄傲冷漠,哪里还有半分受制于人的姿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