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清嘉也是哄了她半晌,才忽然间想明白为何向来坚强的老婆,哪怕他丢官抄家也不曾流泪,坚强以对,此刻却哭的跟个孩子似的。
她原来是在心疼他!
这一刻许清嘉心中酸甜苦辣,就跟被各种味道泡过一般,连自己也说不上是更甜些还是更酸些。
他将老婆紧紧抱在怀里,眼眶都红了,声音微哑:“是为夫让阿娇受委屈了!没事了没事了,一切都过去了!从此以后我就守着阿娇跟孩子们,跟着哥哥好生做生意。我知道你心疼我,知道我从来就喜欢造福一方百姓。这段时间我也想明白了,不独是当官能造福百姓,就算是做个商贾,赚了银子也可以修桥铺路,接济穷苦百姓。”
胡娇听得他这话,又加之哭过宣泄过了,才觉心绪渐开,只鼻子堵了个严严实实,说出来的话都不顺,“我……你想开了就好!以后咱们好好的过,再不想什么当官了……”身在官场,真是太坑了!
许清嘉见哄乖了老婆,终于眉开眼笑了,在她耳边倒了一箩筐的甜言蜜语,最后还总结陈词:“以后我就跟着哥哥好好赚银子,你就在家里好好生孩子,咱们总要生他十来八个孩儿。想想我只有一个,我爹也是独苗,阿娇就是我们许家的大功臣!”
胡娇被他描述的这番景像给吓着了,忍不住推了他一下:“想的美!你当我是下崽子啊?”泪水却也在他这番劝慰之中干了。
他们夫妻哪里知道,没过多久,高正就带着孟安潜上门传旨来了。
在此之前,胡厚福归家之后,胡娇便将这好消息宣布,并且吩咐厨房摆酒席庆祝。
胡厚福与魏氏也为许清嘉高兴不已。他们倒是也没想着许清嘉能够官复原职,听说如今云南郡已经有郡守上任了,还派了人前来与江南药商接洽,说是云南郡百姓继续种药材,希望江南药商届时再回云南收购药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