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,念稚经常往医院跑,除了产检外,就是费趔的病房。
费趔醒来到现在,待遇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高。
昨天他点名要出去吃火锅,但医生不允许他出院,所以今天念稚就带来了一个自热火锅来。
对此费宸有一点点吃醋,老是跟她抱怨念稚对费趔太好了。
念稚给他翻了个白眼,将做好的饭菜放进便当盒子里,将熬的骨头汤倒进保温壶。
“你有没有出息呀?”
“你也不看你弟弟受了多少的伤,全身多少处骨折,现在躺在床上哪里都去不了,好不容易想吃点东西,我做给他你还吃醋。”
费宸撇撇嘴,帮她把饭盒放进保温袋里:“你现在肚子越来越大,让专门的人做不好?”
念稚吐槽:“你弟弟嘴太毒了,昨天我骗他说营养师熬得骨头汤是我熬得,结果被他吃出来,大骂我是骗子,骗他一个残废。”
费宸哼了一声:“就你惯着他。”
念稚边说边叹气:“他吃了这么多苦,不惯着他真的过意不去。”
于是,费趔便踩着念稚的这点良心,成日作威作福。
他伤还没好,虽然从重症转进了普通病房,但医院还是不让他出去。
念稚也不可能天天陪着他,孟亚楠也要上课,他那些狐朋狗友来看过几次后,大家也都不来了。
现在就他一个人在医院,每天到点盼着念稚给他送饭。
其实他也不是非要念稚来送,可念稚要是不来,就真没人来看他了。
毕竟生病的人,总是格外脆弱,费趔是这么深情地跟费宸说的。
“司机送你去医院。”
念稚:“那你呢?”
“我自己开车去公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