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稚在厨房收拾,费趔不知道从哪拿了一袋小饼干,咔嚓咔嚓吃着正香。
“我哥平时在家也这样吗?”
念稚擦干净手上的水,又抹上护手霜:“哪样?”
费趔支支吾吾,眼神缥缈:“就刚刚哪样呀,亲你。”
这下轮到念稚脸红了,“当然不是。”
“今天就是个意外。”
费趔:“他那还叫意外?那明明就是示威!”
念稚:“他向你示威,你想多了吧!”
费趔举着饼干嗷嗷叫:“他那就是对我单身狗的挑衅!”
他声音太大,把客厅的六哥也给招来了,跟着他一起嗷嗷。
六哥站在费趔的腿边,一动不动地看着他。
费趔被它看到有点发毛:“它一直盯着我干什么?”一边说,一边吃了块饼干压压惊。
念稚扫了他一眼,“它不是盯着你。”说完呶呶嘴,看着她的,“呐,那个是它的。”
费趔的目光随着念稚的视线一起转向了手里的饼干。
“卧槽!”
他跳起来,将手里的饼干放到一边,又呸呸呸了几声:“那你怎么不早说。”
念稚幸灾乐祸:“不是看你吃的挺开心嘛!”
费趔欲哭无泪,混到沙发上,趴在沙发上哀嚎:“你们都欺负我。”
觉觉跳到他的背上,狠狠地踩了两脚。
一直到晚上十点多,费宸从书房出来,还见费趔赖在沙发上,翘着二郎腿看球赛。
“你怎么还没走?”
费趔一脸装傻:“去哪?”
费宸上签署两步:“要我给你扔出去?”
费趔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:“哥——哥——哥”